江檸低下了頭,實在說不出口。
家醜她不想外揚的。
但好像什麼都不用說,就已經外揚了。
“别問了。”裴知珩拉着蕭南楓往電梯的方向走。
蕭南楓笑罵,“我算是知道什麼叫見色忘友了!阿珩,你對我的心變了。”
裴知珩這才一笑,“改天請你喝酒。”
“好咧。”
裴知珩将人送到了電梯口,蕭南楓又突然賴着不走了,他往客廳的方向瞅了一眼,輕聲道,“說實話,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?”
裴知珩沒有猶豫地回答了,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?沒有你把人帶到這裡來?”
“除了這裡,沒别的地方了。”
“少扯了,酒店不能住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蕭南楓走了兩步又回來,再次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坐着的江檸,“我怎麼感覺,她有點像那個誰?”
裴知珩低斥,“别亂說。”
蕭南楓聳聳肩,“行吧,我還是少提那個誰吧,省得又戳了你的傷疤,你這人呢,哪兒哪兒都好,就是對感情有點死心眼,像我多好,智者不入愛河,你”
裴知珩一把将蕭南楓推進了電梯裡,并按下了關門按鈕,“趕緊回去睡覺。”
蕭南楓笑得跟狐狸似的,“用完就扔,沒良心。”
裴知珩将人送走後,轉身回來,坐在了江檸的身邊。
他沉默了片刻,輕聲問,“剛剛南楓口中的那個女人,是不是就是那個沈千雅。”
江檸怔住,“你怎麼知道她叫沈千雅。”
“我接你的時候,你說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