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江檸開玩笑說，她要當個富婆，以後在朔川橫着走。
女的頭鐵嘴硬，“她不回去，那是因為她在大城市裡待慣了，嬌氣了，所以不願意回去！又不是我們不讓她回去！”
江檸怒道，“她不回去，是因為那個家，沒有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，她連一個像樣的卧室都沒有，每次回去，都是臨時睡在雜物間的！”
兩人徹底不說話了。
他們很意外，江檸竟然知道這麼多他們家的事。
既然圓不了謊了，當媽的索性豁出去了，“反正不管你們怎麼說都沒用，我們是菲兒的爹媽，她的主，我們有權做，至于你們這些人，什麼權利都沒有！吓唬我也沒有用！”
“那這個，有沒有用呢？”
一道不溫不火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傳來。
裴知珩的身後，還跟着何銘宇。
“銘宇。”
“是。”
何銘宇将帶來的文件打開，“這是你們當初購買程菲兒的收據證明，你們應該很眼熟吧？”
購買？
江檸怔了半天。
什麼購買？
裴知珩不緊不慢道，“程菲兒并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，而是你們在長期不育的情況下，從人販子手裡買過來的，當時，你們想要買的是男孩兒，隻可惜男孩兒的價格太高，所以你們才放棄，轉而買了個女孩兒。”
“而這個女孩兒，就是程菲兒。”
老兩口驚得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