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白那會估計是心疼沈念清,不分晝夜的陪着小姑娘,他們這群兄弟都笑話他将來一定是個妻管嚴。
不過這情況也沒持續多久,也就小半年而已,祁白就照常和他們喝酒泡吧。
沈念清太粘人了,曾經還來酒吧找過祁白,他當時正好去衛生間,聽到了沈念清和祁白在外面的談話:沈念清在求着祁白能多陪陪她。
說實話,俞深當初看着還覺得怪羨慕的,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癡情的女人。
後來想想,癡情又有什麼用呢,祁白又不缺女人,去個酒吧就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湊,這種癡情的人,隻适合收心的浪子。
看着祁白晦暗莫測的神色,俞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。
他拍了拍祁白的肩膀,“是不是她又粘着你呢?你也别太兇了,小心以後浪子回頭,人家不樂意要你。”
這話完全踩中了祁白的痛點,他猛地甩開俞深的手,面色陰沉。
“你說什麼?”
俞深被他突如其來的耍脾氣吓了一跳,心中不免有些不滿,卻還是忍着怒氣道:
“我說錯了嗎?你這些年壓根沒好好對待她,當初人家父母去世的時候,話說得多好聽啊,還要照顧人家一輩子,現在呢?我們都多久沒見過沈念清了?”
祁白突然狠狠地捏住俞深的脖頸,将他摁在沙發上,聲音冰冷: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有資格見她?”
周圍的人上來勸架,好說歹說将兩人拉開。
衆人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,勸了一通也勸不到點子上,還有人操着一口方言在旁邊說“蒜鳥蒜鳥”。
祁白憋着氣退後兩步,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就轉身離開。
回到家中,看着黑暗的别墅,他三步并作兩步上樓推開二樓主卧的門,卻發現卧室裡還保持着江聿川離開之後的樣子。
他立刻轉身走向次卧。
次卧床上鋪滿了他的衣服,沈念清用衣服圈了一個小小的窩,她昨晚就是這樣睡在這裡,并且需要他的氣息才能睡着。
惡心
靠着男人才能活的女人,他不過是稍微懲罰了一下她,竟然直接就和其他男人離開。
她沒了男人是會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