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話的時候嘴角永遠都帶着笑，看起來是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。
沈念清對他印象不錯，之前的幾次見面雖然沒怎麼說過話，但是俞深一直都是帶着笑容。
她也對俞深笑了一下，“沒事就好。”
俞深愣住了。
在他的記憶中，他從來沒有見過沈念清的笑容。
每一次見面，沈念清都是在哭。
而每一次，祁白都會頭也不回地離開，完全不帶任何感情。
他一直以為沈念清就是這樣的性格，可能是因為太過軟弱苦情的性格才會讓祁白不耐煩。
可這一刻他明白了。
沈念清并不是軟弱苦情的人，她也會笑，笑起來像個小太陽。是祁白沒有照顧好她，所以他每一次見她都會看到她在哭。
俞深回過神，對江聿川點了點頭，算作打招呼。
“江少，好久不見。”
江聿川點頭，“好久不見。”
兩人的身份早已經不對等，所以也不需要保持什麼表面功夫。
俞深再次看向沈念清：“我和江少有幾句話要說。”
沈念清明白過來，“那我去那邊等你。”
她不敢距離江聿川太遠，拿着玫瑰花蹲在路邊，位置不遠不近。
江聿川直覺認為，俞深所說的事應該和沈念清有關，但是又不能讓沈念清知道。
果然，俞深神色嚴肅地開口：“祁白把沈念清和你在一起的事告訴所有人了。”
江聿川的表情不太自然：“我和沈念清沒有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