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羽然風風火火的走到祁白面前,直接給了他一拳。
她在國外有事沒事就練練拳擊,現在完全是有了用武之地。
而祁白這兩年早就被酒色掏空身體,根本不是謝羽然的對手,完全是被按在地上摩擦。
謝羽然打爽了,這才站起身拍了拍手,“念清呢?”
“你他媽”祁白擦着嘴角的血,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“跟你有關系嗎?”謝羽然揮了揮拳頭。
祁白懶得和她說話,結果一扭頭就看到江聿川快步往樓上走去,剛想去阻止,謝羽然則是又給了他一拳。
江聿川來到樓上,直覺讓他走到雜物間的門口,用力踹開了門。
這一次的場景和上次不謀而合,如果不是樓下時不時傳來祁白的哀嚎,他甚至覺得自己是穿越了。
門被踹開,他看到沈念清像上次一樣蜷縮在牆角,垂下的手腕上有一條刺目的紅痕。
江聿川快步走上前,在沈念清面前蹲下。
“沈念清?”
沒有任何回應。
江聿川想把她抱起來,卻被沈念清推開。
“别管我了,”沈念清苦笑,“你不覺得我很髒很惡心嗎?”
江聿川握住她的肩膀,語氣堅定:“這不是你的錯,你不髒,沈念清,你不是物品,怎麼可能會髒?”
沈念清還是沒反應。
這句話,她曾經聽祁白說過,可短短兩年,祁白就徹底變了個樣子。
她知道自己不該抱有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