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聿川上前一步,讓沈念清捧着自己的臉,目光緊緊盯着沈念清的雙眸。
沈念清這才發現,江聿川竟然一直都是跪在床邊的。
她還以為剛才是坐着
江聿川乞求道:“清清,可不可以也給我一個機會?”
當初面對祁白,他自卑退縮,認為自己争不過從小到大陪伴着沈念清的青梅竹馬,所以才會選擇離開。
但是如今,他好不容易有機會靠近沈念清,所以他想努力争取一下。
哪怕得到的結果并不好,也最起碼證明他争取過。
“你在說什麼”沈念清完全搞不懂他。
說兩句話的功夫,怎麼突然想起是要哭了?
而且什麼機會不機會的,她怎麼完全聽不懂?
江聿川輕輕吻過沈念清的手心,在她的手心留下屬于自己的溫度。
他的眼尾泛着桃花一般的紅,在月光下更顯得目光楚楚可憐,像一隻求愛的小狗。
“清清,我這裡好痛。”
一邊說着,一邊握着沈念清的手觸碰自己的心髒。
他穿着真絲睡衣,真絲材質輕薄貼合皮膚,沈念清的手觸碰上去,什麼該碰的不該碰的都碰了個徹底。
察覺到自己都碰到了什麼,沈念清面色發紅,“你心痛什麼?”
江聿川皺着眉,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當然不知道怎麼說。
難道要說自己吃司休的醋嗎?
再怎麼說也是在江家殺伐果決的江少,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認識沒幾天的男人吃醋。
沈念清完全不理解江聿川到底想幹嘛。
怎麼說了半天,她沒怎麼聽懂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