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休沒有再說話,靜靜地聽着沈念清的話語。
他也不清楚沈念清這兩年究竟發生了什麼,所以也沒資格評判。
“江聿川确實不同,他并沒有把我和他放在不對等的關系上面,我想要治療自己的心理問題,他就幫我找醫生,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我能夠恢複。在他心中,我的病好了,他才開心。”
祁白和江聿川,是本質上的不同。
沈念清不好說太多,她覺得說多了自己也容易深陷其中。
“總之他對我的好我心裡都是記得的,但是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任人擺布。”
這兩年發生的事情讓沈念清明白,她不能隻依靠他人。
并不是不能談戀愛,而是不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一個人的身上。
司休歎了口氣,“其實我沒資格評價什麼,因為這兩年我也沒有幫過你,也不知道你這兩年都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那你就跟随自己的心意吧,如果想繼續住在江家,就繼續住,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随時來找我。”
如果這兩年他多關心一下沈念清,而不是一門心思指管理公司,說不定沈念清也不會變成這樣。
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說什麼都是沒用的。
沈念清點點頭,“好,有需要的話我會找你的,謝謝你。”
其實除了沈氏,其他地方也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。
而沈氏的事,司休甚至不需要她找他。
司休笑了笑,擡手似乎是想摸一摸沈念清的頭,卻又想起他們之間的關系,就還是收回手。
他們現在隻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