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清忍不住笑了，“我一直都是一個很笨的人，對于自己認定的事情也不想輕易改變，所以即使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，我那個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離開祁白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，如果那個時候祁白沒有把她關起來，她或許也不會和江聿川離開了。
江聿川沒再說話。
他看着沈念清，突然笑了：“那如果我們早一點遇見的話，我們之間是不是就會不一樣？”
沈念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。
對于這種沒有發生的事情，其實大家都說不準，也不知道究竟會怎麼樣。
沈念清歪了歪頭，道：“我不喜歡祁白。”
江聿川一愣。
沈念清繼續道：“我一直都沒有喜歡過他，隻是因為他以前救過我，所以一直把他當做可以信賴的人，我父母去世之後也是他一直想要照顧我，所以我才會和他一起生活，但是我害怕他。”
因為初中時發生過的事，沈念清對男人的恐懼一直都很深，但是一直能夠分清男人和禽獸的區别。
直到有一天，她看到祁白帶着一個女人回家，做完那些事情之後，就直接丢了一沓錢給女生，讓女生滾出去。
她那個時候就發現，祁白也是禽獸。
即使他做的這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，但是對于沈念清從小接受的教育來說，她不認為男人有資格這樣做。
祁白憑着自己有錢，不知道認識了多少女人，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過那層關系，本質上看，他并不是一個好人。
所以沈念清雖然需要他的陪伴，卻又一直害怕他的接近。
這兩年，沈念清一直都很難熬，但是祁白不喜歡她了，所以每次都是敷衍地丢給她一件衣服。
她發現自己可以依靠衣服後，就沒想過要讓祁白陪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