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走路、說話、吃飯、穿着等等方面進行認真和細緻的教養。
變故是從幼兒園開始的。
離開了家長,正式地開始呆在幼兒園裡,向可心與其它孩子的差異就出來了,服從性不夠,不大能聽老師的話,老師反應總不看人,聽不到别人說話似的。
大班的時候,老師甚至隐諱地讓家長帶着孩子是不是去醫院看看。
這極大地刺激了詹青青,明明這麼可愛的,能言會道的孩子,怎麼可能會有問題。
舒陽的話打斷向遠的回憶。
“遠哥,我剛剛在想,和你說這些是不是會很冒犯,嘿,我從前可從來不考慮這個問題,不是不想,而是沒有能力,大腦決定了我沒有能力沒有辦法有這麼多周全,我小時候特别急,想到了就會說,不然過會兒注意力轉移了,我就會忘記我想要說什麼。”
向遠回複道,“我看你現在挺好的,說話方面。”
“那是這麼多年社會化的結果,以及我父母給我創造的一個安全的可以包容的,不斷試錯的環境,咱們是沒有一起生活,真要一起生活,你就會發現我有時候挺不靠譜靠譜的。比如現在,我和你的關系,可能并不适合我說這些話的,因為我們的交情還沒有到那步,可能我說了你會生氣,會不高興,會覺得我越界。”
向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江城那次見到的舒陽,騎上電瓶車的時候是那麼陽光,然後下個畫面就是站在路旁手執紅旗站崗。
“我沒覺得你越界,你現在這樣挺好的。”向遠這麼說。
向遠心裡模模糊糊地想着,或許這樣是另一個層面的親和力?
聽到向遠這樣回複,舒陽臉上的笑容加深了。
“謝謝你,舒陽,我和可心的相處,确實遇到了一些問題,在之前的家庭生活裡,可能也是有一些問題的,從前,可心的事情,我可能做得很不夠,更多的是避開矛盾。”
舒陽點頭道,“可心和我說話的過程中,提到的話都是外婆和媽媽,可以看得出來她平時的生活,應該是外婆和媽媽管得更多,現在這種情況其實挺多的,家庭之中父親的缺位,對了我現在是體育老師,不過在學校兼職心理老師,呃,我有證的,不過那個證嘛,嘿嘿,你懂的,但是我絕對不水啊,不是我自賣自誇,我是有很認真學習的,我對這方面很感興趣。”
“你是知道我小時候什麼樣子的,所以今天和可心相處了一會兒,我發現,可心有些方面,挺像我小時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