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，厲害吧，我兩隻手能會用的。”
“之前沒注意。”
一旁的向可心接話道，“我也是左撇子。”
舒陽笑眯眯地說道，“聽說咱們左撇子的人大腦發育更均衡呢，像我左手右手都使得很好的，那豈不是開發得更均衡了。”
向可心不服氣，“那我也是左右手都可以的。”
她學着舒陽的樣子，右手拿叉子，左手拿筷子，艱難的挑戰起來。
“你小學的時候，老師有要求你必須換右手寫字嗎？”向遠一邊吃一邊不經意地問道。
“有吧，我最早在的那個小學，是一所很出名的學校，老師要求也很嚴格，我自己其實記得不是特别清楚了，我媽有和我說過，我當時左手力氣不夠，然後字寫得巨醜，反倒是後來轉學了以後，這邊學校松一些，老師雖然也有提讓我左手，但也沒有那麼強硬，我是後來覺得左右手都會寫字很酷，才學會兩隻手寫的。”
聽到這裡，向可心放下叉子和筷子，看了看自己的雙手。
舒陽咯咯地笑，“可心，這是咱們最快戰勝你爸這個天才怪物的領域，酷不酷？”
向可心也笑了起來，“好，我要兩隻手都學起來。”
向遠動了動嘴唇，想着向可心在這裡，剩餘的話就咽了回去，看着笑嘻嘻的兩隻手吃飯的向可心，心裡五味雜陳。
接下去的幾天，舒陽過得既平淡又規律，每天定時同張婉婷通一通電話，再定時去醫院重症門口聽報告。
期間，羅朝成打電話給舒陽，問她為什麼把自己的微信拉黑。
舒陽半笑道，“你不清楚？”
羅朝成被噎了一下，“我當時說的是氣話，你聽不出來啊。”
“聽得出來啊，但是我現在有什麼資格去讓你氣的，學不會好好說話就别說話。”
舒陽應的話聽起來像是俏皮，聽起來又像是在陰陽怪氣。
“舒陽，你怎麼，你怎麼忽然就變成這樣了，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。”
舒陽笑道，“你也說是以前啰，咱舒陽現在是什麼人呐，海闊憑魚躍，天高任鳥飛，犯得着受你的氣。”
羅朝成又噎了一下，“你沒必要這樣吧，我，我知道我說錯了，我和你道歉，我這也是沒辦法，我有想着要來京海的，就是我這邊實在是走不開。”
“你不需要我的諒解，你走得開走不開也不需要同我說，現在咱們的關系，對吧，還有，不要總是對我傾訴你的不容易，離婚那天起，我就沒有義務去體諒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