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鳄魚?”安魚問。
“怎麼,你知道怕了?”
安魚捏上男孩的臉,觸感是人類,而且剛剛揮拳打中的,也是人類下巴。
“你剛剛變成了鳄魚?是幻覺,還是你真是鳄魚?”
男孩靜靜看着安魚,然後笑了起來。
“差點忘了,你是今天晚上才來餐廳的新人,什麼都不知道的新人。”
他臉上流露幾分憐憫,幸災樂禍的憐憫:“真可憐,你什麼都不清楚。”
如果成為餐廳服務員是一件很可憐的事,那作為餐廳老員工的你,可憐程度是多少呢?
安魚:“需要我提醒你,你是餐廳老人嗎?回到我的問題。”
男孩閉緊嘴巴,一副絕不開口的樣子。
安魚歎了口氣:“欺負新人也就算了,還沒什麼眼色。”
她看上去像好人嗎?以為閉嘴就沒事了?
知不知道——識時務者為俊傑啊?
安魚開始給男孩撓癢。
有時候,癢比痛更難忍。
男孩的身體抖動起來。
他的嘴巴雖然抿得很緊,但他被安魚壓在他肚子上的兩隻手,手指都忍不住動彈起來。
他想伸手阻止安魚,卻發現根本做不到。
男孩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你,哈哈别撓了,我說我說”
安魚放下撓癢的手:“說吧,注意時間。”
男孩盯着安魚壓在他身上的手和腿。
“你就不能先起來?”
“我不太相信你的識時務。”
男孩換了個舒服點的躺地姿勢。
“我們工作的這家餐廳有問題,你是知道的,但這并不妨礙那些所謂的家人把我們送到這裡來。”他臉上露出嘲諷之色。
安魚:“我和你在聊餐廳的事,而不是我們這些員工的家人朋友。”
這些東西不是重點,至少,不是這個副本的重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