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還不如工具,至少,工具不能吃。
安魚在廚房碰見過的牛服務員,臉色慘白。
“我不想這樣。”他說。
蛇男孩閉上眼:“你的想法不重要,從來都不重要。”
就像當初,他的家人把他賣給餐廳,難道問過他的意見,尊重過他的想法?
連血脈相連的親人都這樣,更别提餐廳的人。
“客人不在意,餐廳不在乎。”
整個暗房瞬間沉寂下來。
“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?”過了許久,員工服上的圖案為馬的服務員開口道。
“大概是廚師在廚房備菜,有些菜做起來很麻煩,需要提前準備,廚師有時候心情暴躁,就是因為睡眠時間太短。”蛇男孩的同伴道。
可是,之前廚房就有動靜。
而現在動靜更大,不像在備菜,反倒有種翻箱倒櫃的感覺。
馬服務員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。
然後,他便看到了光。
暗房的門被打開了。
漆黑無比的房間中,湧入來自廚房的光,廚房的微光。
廚房就算無人,也會亮着盞小燈。這是廚師的要求。
安魚站在門口,視線掃過暗房裡的七人。
他們身上血迹斑斑,有人甚至現在還在流血。
“你們果然需要補血。”她搖搖手中的紅棗罐子。
這東西她可找了許久,畢竟廚師把它放在櫥櫃的最裡面。
要不是她眼神好,借着微光看到了小小的【!】,她就錯過這罐紅棗了。
“你是新來的那個魚?”蛇男孩眯起眼,看着安魚。
安魚:“我更喜歡你們叫我老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