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箭被他狠狠投向安魚。
明明隻是箭,卻被廚師投出了标槍的感覺。
安魚靈活躲過襲來的箭。
她要是實力受限,速度為10,怕還真躲不過這箭。
“大廚,你可以猜猜。知道你殺了你師父的人,也就那麼幾個吧。”
至少,餐廳老闆肯定知道。
那家夥都創辦這樣一家餐廳了,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得力手下的事?
“你在挑撥我與餐廳的關系。”
安魚:“我有這麼說嗎?在你說這句話前,你不也懷疑了餐廳的人?”
“吳恭已經死了,對嗎?”廚師換了一個話題。
“毒這玩意,挺有用的,不是嗎?”
否則,她不會選擇第一個對吳恭動手,也不會向蛇男孩要了些蛇毒。
安魚看着廚師。
畢竟,這家夥的屬性實在過于偏科,力量太強,已然破百。
廚師笑了。
“真是稀奇,食材居然還會反抗,但你反抗又有什麼用?離了餐廳,你什麼都不是,什麼都沒有。
你不會以為,外面就比餐廳好吧?餐廳給了你們活着的機會,給了你們這群垃圾、廢物生存的可能。”
安魚:“那又如何?我想反抗,也這麼行動了。”
況且,生命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。
那些被親人抛棄的家夥,不是隻有在餐廳任人宰割這種活法。
安魚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。
“社會本就是一條食物鍊,大魚吃小魚,小魚吃蝦米,你為何不懂?餐廳,不過是将這條食物鍊完全體現而已。”
廚師眼神恍惚的看着安魚,似是在透過她看着其他人。
師父,你為什麼就不懂?你為什麼就不能認同他?
“但大魚也可能被蝦米吃掉。”蛇男孩的聲音在廚房響起。
他帶着滿身酒味,離開暗房,來到廚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