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想起系統對這個副本的描述。
司機開口:“主人家确實沒說要我們具體做些什麼。”
他有幾分糾結。
中年女人出聲道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們畢竟是外人,主人家怎麼會讓我們插手葬禮的事?”
披麻戴孝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。
“如果你們對喪事感興趣或是想幫忙的話,我們并不介意。”他說。
“來者是客,我們自然是要滿足客人的需求的。”他笑得溫和。
“我沒興趣。”說話的,是眼鏡男。
高大男人則是對年輕男人說:“如果有事需要人幫忙,我義不容辭。”
司機:“你們幫了我們大忙,就這麼坐着,感覺不太好,需要我做點什麼嗎?”
胖哥目光灼灼的看着年輕男人:“哥們,廚師走了嗎?還沒走吧,能讓我和廚師認識認識不?”
喪事什麼的先放在一邊,廚師是很有必要接觸的,畢竟廚藝這麼好。
安魚很直接。
“靈堂,外人可以進嗎?像我們這種突然來到這裡的外人。”她問。
她需要驗證點東西。
中年女人眉頭皺起,她的同伴短發女人拍拍她的肩膀,安撫起她來。
黑帽女生視線不離樂隊舞台,像是沒聽到安魚等人的交談。
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,卻攥起她的褲子,在安魚向司機提問之後。
年輕男人臉上帶着笑容,與安魚等人交流起來。
“如果真有需要你們幫忙的地方,我們會說的。廚師目前還沒走。靈堂,歡迎每一個人”
最後,胖哥如願的得到了大鍋菜廚師的聯系方式。安魚進了靈堂,和她一起的,還有幾個乘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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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裡是你們的住處,你們都在同一層樓。”
年輕男人帶着提着行李的安魚一行人來到新蓋的自建房的四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