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:“我赢了。”
她拿下臉上的白骨面具。
胖哥膛目結舌:“這這就赢了?”
“吓唬别人,你以為要多久?”安魚将面具放回運動服口袋。
“你這衣服口袋挺大啊。”胖哥看着口袋。
安魚:“因為它口袋大,我才買的。”
實際上,白骨面具是她從物品欄裡拿出來的,現在也重新回到了物品欄。
她看向沉默不語的兩個小孩。
“你們這麼安靜,是不打算願賭服輸?你們剛剛可是被吓得後退了。”
面具小孩語氣不解:“你的面具明明看上去普普通通,隻是材質特别了點,為什麼能吓到我們?”
“這問題,你們問我?你們不反思下自己嗎?膽子是練出來的,不是靠嘴巴。”
“我們輸了。”面具小孩洩氣道。
安魚看着撞人的小孩:“第一個問題,你之前是故意撞我同伴的,對不對?”
胖哥:“啊?”
“是。”撞人的小孩點點頭。
“那你可以道歉了。”
“對不起,叔叔。”小孩閉了閉眼,對胖哥低下了頭。
胖哥拍拍肚子:“沒事,你也沒撞疼我,我這肉可不是白長的。”
他看着安魚,笑起來:“謝了,妹子。”
“你該關心他對你的稱呼,他還是叫你‘叔叔’。”
胖哥:“”
這妹子人真的很不錯,就是有時候關注的重點偏了些,有些不着調。
——————
對于人來說,最怕的,就是死亡了。
最難以忍受的,就是死亡的一步步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