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轉頭看他:“誰跟你說,要結束了?”
“我們不是要搭乘大巴車離開這裡嗎?”
安魚:“但在離開之前,還需要做點事。”
比如,讓那些人徹底死去。
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,都已經融為一體了,怎麼能分開?
“要做什麼?”
“送葬,為那些已經死去的人送葬,讓他們安安心心死亡。”
胖哥忍不住開口吐槽:“安心跟死亡,一點也不搭啊。”
“其實很搭,尤其是對那些不擇手段活着的死去之人。”
安魚看着前方的人,嘴角上揚,露出笑容。
胖哥打了個寒顫:“妹子,你笑得好滲人。”
“你感覺錯了,明明是熱情友好的笑容。”
大巴車上,黑帽女生有些坐立不安。
其他人怎麼樣了?
先前,這裡為什麼會出現她的遺像,他們一行人的遺像?
她的室友怎麼沒看到?
她視線落在大巴車外,思緒卻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裡。
古怪的葬禮,白茫茫的霧,膽大且體貼的室友
黑帽女生聽到一陣腳步聲。
她循聲望去。
瞬間,她臉上難掩失落。
因為腳步聲的主人不是安魚,而是高大男人。
“就你一個人嗎?”高大男人上車後,環顧四周。
“車上就我們兩個。”
高大男人眉頭皺起:“我去找找其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