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動邀他們進來,總比被動讓他們打進來好。你也知道,如果我們不是有着槍械,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而且,胡子試探過他們,他們不是那種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的人,他們還是理智的。”
至少沒被槍指着就立即動手。
聽起來,不常見他們與幸存者的初次見面不是很友好的樣子。
幸存者對于他們幾個是忌憚中帶着害怕,為什麼?
安魚靜靜聽着,決定先不脫離潛行狀态。
“頭就不怕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?我們死了那麼多人。他們明明和上次那些人一樣!”
同伴:“我們已經有了提防,也有所準備,院長是不會讓上次的事再次出現的。”
他有些苦澀:“再說了,我們需要力量結束這一切。至少,他們和我們目的一緻,無論是上次的人,還是這次的五個家夥。”
守衛沉默了。
兩人不再交談。
似乎,到了她該出場的時候。
安魚決定不再【潛行】,準備弄出點動靜來。
悄無聲息進入這種事,一般用來對付敵人,而且,她還是不要刺激這些神經緊繃的幸存者為好。
守衛聽到了腳步聲。
他和同伴往後看去。
一個身上有着繃帶存在、渾身藥味的年輕小夥出現在他們面前。
是的,不是安魚。
在安魚弄出聲響引起注意之前,有人快她一步。
她看着守衛兩人放松的神情。
看來,是他倆相熟的幸存者。
“叔叔,我來給你們送餐。”年輕小夥晃晃自己手中提着的裝有食物的小袋子。
安魚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守衛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