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的視線掃過身上帶傷、渾身藥味的年輕小夥。
這家夥,不知為什麼,有點讓她在意。
土豆看着路過的年輕小夥。
“他的傷,是上一批玩家導緻的嗎?”
不常見:“可能。”
姐姐我啊看着安魚:“你認識他?”
“第二次見面,我昨天來醫院時,他正将自己的食物送給守衛。”安魚說。
這家夥和那兩個守衛站一起時,感覺有點不協調,因為後者見過血嗎?
“不錯,知恩圖報。”總是對的點評。
安魚:“他也很得這裡的人信任。”
從昨天到現在,這裡除了守衛和領導者,他們就碰到他這麼一個普通幸存者。
畢竟,其他幸存者藏起來了。
嚴肅點開口:“走吧,該出發了。”
他第一個走出醫院,其次是姐姐我啊姐弟,土豆居中,旁邊是不常見,安魚最後。
“我們居然要受副本原住民擺布。”總是對的眯着眼睛,用消防斧砍翻靠近的喪屍。
“算是一種合作。”
“兩邊都互相提防的合作?”
總是對的嬉笑道:“嚴肅,你别告訴我,你完全相信那些人。
一些玩家不可信,難道副本裡的人就可以信任了?我們對付的boss,說到底也是副本裡的存在。”
“我們需要紫外線燈,也需要槍支彈藥。”
嚴肅點看向總是對的:“幸存者在玩家身上吃了苦頭,警惕我們很正常,我理解他們,但我不會縱容他們。”
姐姐我啊笑了:“我赢了,老弟,下個月的衛生就交給你了。”
難怪突然扯到這個話題,原來是拿嚴肅點打賭啊。
土豆看了看嚴肅點,又看了看姐姐我啊兩人。
姐弟兩個都與嚴肅點有些不對付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