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個遵紀守法的人,就算在遊戲中,也是如此。
“之前列車站那裡沒有那麼多喪屍,随着時間變化才越發增多。”
不常見說完後,扯回話題:“拿到地圖後,我們需要對比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領導者理智,其他幸存者可不一定。”
這裡的守衛都有人看他們不順眼,何況其他人。
總是對的臉上帶着興味:“與本該站在我們一邊的原住民勾心鬥角,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。”
不常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。
勾心鬥角這詞,其實不太準确。
嚴肅點比對着日期最近的兩幅下水道地圖,眉頭微皺。
地圖上的下水道路線很雜,還有不少重複,這個城市管理不行。
淩晨,胡子男來到一個房間前。
看到房間燈光亮着,他歎了口氣。
敲了兩下門後,他走進去。
“還在畫地圖嗎,領導者沒那麼急,你該注意休息。”他臉上帶着關心。
背對着胡子男的中年男人沉聲道:“這是那些外來者要的東西,還是盡快給他們為好。”
他情緒低落起來,言語中滿是自責。
“怪我,沒想到還可以從下水道進入列車站,上批外來者選擇強行攻進去,把我們當誘餌,有我的錯”
“别想太多,下水道本就錯綜複雜,還年久失修,那些懼怕陽光的喪屍又喜歡躲在陰暗的角落,下水道不是一個合适的選擇。
這次的外來者以下水道作為突破口,是因為他們拿車站門口那大量喪屍沒辦法。”
胡子男拍拍中年男人的肩膀。
“别給自己太大壓力,你傷才好沒多久,别累着了,領導者不會希望你這樣熬夜,對身體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