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導受傷了嗎?”胡子男緊張起來。
“沒流血,但他頭撞在牆壁上,昏過去了。”
安魚臉上流露幾分歉意:“抱歉,是我們不夠小心。”
“他還活着,對吧?”胡子男嚴肅着臉。
安魚:“他當然活着,我沒必要在這上面騙你。”
就是向導昏過去這事,她參與其中而已。
因為向導和那個渾身藥味的年輕男人一樣,都給她一種哪裡不對的感覺。就是一個輕一個重罷了。
安魚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胡子男。
“現在,我能上去了嗎?”
胡子男錯開身子。
安魚邁步向前,站在他身旁。
“我之前說的話,你是當耳旁風,還是放在了心上?”
胡子男面無表情:“我不認為幸存者有什麼問題,我了解他們。”
“希望如此,也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個看法。”
但希望和事實,有時并不相符。
安魚走上樓梯。
胡子男目送她遠去的背影。
外來者這麼說,是想挑撥他們這群幸存者的關系,還是
他不再往下想去。
他的同伴和他一同為這個基地做貢獻,他不該懷疑他們。他的同伴與他幾經生死,他沒理由懷疑他們。
安魚看到了疤臉守衛,他正提着一些日用品從庫房裡出來。
庫房在頂層,和領導者同樓,與安魚六人的住處同層。
安魚的視線停留在守衛身上。
具體的說,是他腦袋上的感歎号。
【對什麼都稀奇的他。】
一個守衛,不會不熟悉他日夜守護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