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是我們保護不夠,讓你們的人受傷了。”嚴肅點一臉歉意。
姐姐我啊面無血色,不時咳嗽幾聲,被總是對的攙扶着。
總是對的頭上綁着繃帶,身上有着藥味。
不常見背着中年男人:“我會一直守在向導身邊,直到他醒來。”
“我也是,要不是我,向導不至于撞到牆壁上,一直昏迷着。”土豆說。
胡子男看着眼前的六人。
“你們還少一個人,她人呢?”他問。
那個挑撥他們幸存者之間關系的家夥呢?
“她可能晚點才回來,也可能今晚不回來。她實力不錯,所以做事随心所欲了些。”嚴肅點解釋道。
胡子男有些遺憾。
那個心思深沉的家夥沒出事啊。
“我們的人自有我們來照顧,不勞你們費心。”胡子男想要接過中年男人。
不常見後退一步。
“這可不行,我們的錯,我們當然要承擔。”他表情嚴肅。
土豆上前,擋在胡子男面前。
胡子男想着領導者對自己的教誨,妥協了。
“可以,我們同樣會派人守着向導。”
“那不如,我們仨待在一起算了,都受傷了。”姐姐我啊提出建議。
總是對的看向嚴肅:“你是隊長,要用心照顧我們姐弟。”
一個三人病房中,因此擠滿了人。
三個傷患分别躺在床上,嚴肅點、不常見和土豆負責陪護,幸存者那邊也派了三個守衛過來看護,胡子男在其中。
與此同時,一條腿的“人”給疤臉守衛送來飯菜。
後者沒有進食的想法,他不想吃,也不接受喂食,尤其是怪物的喂食。
“你應該好好珍惜你剩下來的時間。”一條腿的怪物如是說。
“你們果然是想殺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