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:“可以這麼說。”
其實是那個具有人類意識的獨特喪屍跟她提到的。
妻、兒、孫都去世的返聘院長,怎麼可能在醫院不出名?
就算是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隻管自己部門工作的獨特喪屍,也是有所耳聞孤身一人的院長的。
胡子男震驚的看着輪椅老人。
從老人反應,他已經看出了什麼。
他們的領導者,這個幸存者據點的最高掌權人,背叛了他們!!!
疤臉守衛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,以及印象深刻的蹦跳聲。
他看向敞開的會議室的大門。
年輕小夥出現在他視野中,小夥身後,跟着一條腿的“人”。
兩個怪物的後面,是越來越多的“人”,是營地的其他幸存者。
疤臉守衛有些絕望。
朝夕相處的同伴中,竟然有這麼多怪物?
安魚将餅幹包裝袋丢進附近的垃圾桶。
“上批外來者造成幸存者死傷慘重,與怪物有關嗎?”
她覺得有聯系,對怪物來說,那是個很好的清除正常幸存者的機會。
輪椅老人沒回答安魚的問題,而是開口說着自己的過去。
“我年輕時候,對血脈傳承不是很重視,認為單身挺好,或許是我父母的緣故,他們總是争吵,不斷吵架,甚至動手互毆。”
他的眼神變得很是溫柔,陷入對過往的回憶。
“但我遇到了她,我的妻子,她讓我有勇氣踏入婚姻殿堂,我們有了孩子,我們過着普通卻幸福的生活,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