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4号,注意那四個病人,别讓他們跑出去了。還有,也别讓不想幹的人進入病房。”
“不相幹的人?”
“除了我和你以外的人。”
安魚:“醫生也不行嗎?”
一般而言,醫生比護士有權利些。
“不行,他們是我負責的病人。”
安魚回想着之前與紅發男人的交談。
夜班給人一種不太平的感覺啊。
一個病房的門被打開了,404的小女孩出現在病房門口。
她驚訝的看着安魚:“今晚你守夜?”
“老師安排的。”
“你得罪他了?”
沒等安魚說話,小女孩繼續道:“不對,四護士就是這樣的人,喜歡給手下人找事,喜歡刁難别人。”
“值夜班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嗎?”安魚問。
小女孩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:“我勸你晚上最好睡覺,什麼都不用管。”
安魚拒絕了:“老師不是這麼安排的。”
“随你。”小女孩關上了房門。
晚上十一點,走廊的燈滅了大半,隻餘護士台有着點點燈光殘留。
不久後,安魚聽到了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,她聞到了一股花香,一股濃郁到蓋過消毒水味的花香。
才關燈沒多久,這裡就熱鬧起來了。
安魚看向花香傳來的方位。
那裡也正是水滴聲傳來的方向。
可是,那裡卻沒有任何人或物存在。
是那邊的病房裡傳出的香味和聲音嗎?
安魚站起身,目光落在那裡的病房。
不像啊。
她身後,一隻濕漉漉的手探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