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走廊裡除了護士台的安魚外,沒有任何人走動,也沒有人突然冒出來。
這一晚,除了長發女人帶着香味登場外,就這麼安靜的過去了。
上午十點多,手上拿着幾個藥瓶的粉發男護士來到四樓。
“你看起來很精神,值夜班時打盹了?”
安魚搖搖頭:“昨天下午睡得很好,晚上沒犯困。”
粉發男人打開藥瓶子,将一個個顔色各異的藥丸和藥片放入透明袋子中。
他開口問道:“昨晚有發生什麼特别的事嗎?”
安魚發現,透明袋子上沒有藥物信息,渾身藥味的藥瓶上也沒有藥品說明。
明明是家醫院,給病人分發藥物時卻給人一種小診所的感覺——患者不需要知道藥物成分,隻需要吃藥就是。
“403的女士出來了下。”
“你對她的印象是?”
“不太愛惜身子,身上的香味很濃。”
低頭分配藥物的粉發男人擡頭,注視着安魚:“昨晚,隻有403的病人出沒,沒有其他人?”
“404的小女孩開了兩次門。”
“她沒出病房?”
“她隻站在病房門口。”
粉發男人眯着眼,換了個話題:“你對病人和護士之間的關系怎麼看?”
“病人是病人,護士是護士。”
“清醒的認知,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個态度。醫患之間最好不要存在親密關系,保持距離才是正确做法。”
安魚點頭:“老師說的是。”
這算是提醒,還是警告?
如果她的帶教老師不是眼前這位,她會覺得是前者。
“去食堂吃早餐吧,記得下午4點來辦公室找我。”
安魚:“好的,老師。”
這豈不是說,她能自由活動了?
第二天了啊。
安魚走向食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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