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挂斷電話。
“預謀已久的前提是要特别注意目标人物的行蹤。”她看着小女孩,緩緩道。
宿舍門被打開了,粉發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。
他看向安魚:“你在教導她?一個準備冒犯你帶教老師的人?”
安魚:“小孩子的冒險精神值得鼓勵,她也沒成功。”
更何況,她嚴重懷疑,某人是在釣魚執法。
小女孩看着粉發護士,滿臉不甘心。
“你不是在辦公室嗎?我明明看到你進去了。”
“沒人規定進了辦公室就一定要待在裡面。”
粉發男人嘴角勾起,惡劣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:“這不,我就抓到一隻老鼠和她養的蜘蛛。”
“陰險的大人。”
“手段拙劣的小孩。”
“卑鄙無恥的大人。”
“不懂禮貌的小孩。”
“”
準确的說,應該是釣魚執法的護士和被釣魚的病人。
安魚看了看粉發護士,又看了看小女孩。
粉發男人回以小女孩“呵呵”兩字後,看向安魚。
“你的精神似乎還不錯。”
“老師有何安排?”
粉發男人瞥了眼小女孩:“你和我一起送這家夥回去。某個小孩難得出來,怕是不願意回病房。”
“好的,老師。”
“我根本沒病,小蜘都知道。”小女孩怒視粉發護士。
這該死的家夥,攜同醫院限制她自由。
她身旁的猩紅大蜘蛛點了點頭。
粉發護士忽視小女孩的話。
“重症患者就是這樣,時不時認為自己沒病,不像輕症病人,他們頂多覺得自己病好了。對于病人的話,你要仔細分辨。”他對安魚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