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開着【潛行】,避開保安,進入了白天那棟大樓。
大樓如今大部分樓層已經昏暗,但還是有幾個房間亮着燈。
進入燈關了大半、很是昏暗的一樓後,安魚站在陰影之中,看向大樓外的保安。
大半夜的,保安們仍然在外面站崗,而不是回去休息,真是盡忠職守。
他們在防範什麼?
安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。
她這種實習生嗎?
安魚擡腳,向安全通道走去。
使用電梯的動靜不小,她選擇走樓梯。
路上,安魚回想起她與黃發女人有關醫生的交談。
“姐姐,我好像沒見過醫院裡的醫生,他們不需要查房嗎?”安魚扶着昏睡過去的病人,開口道。
“主要是由我們護士查房,醫生有時候會過來查房,但很少。他們的工作向來比我們輕松。”
“我聽說,給病人看病開藥的也是護士,那醫生做什麼?”
“我們護士确實也有開藥看病的權利。”
黃發女人看向安魚:“你對醫生感興趣?”
“有點,我好奇他們的存在,他們的工作基本上都被護士做了。”
“那你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,醫生現身,出現在人前,可不是好事。”
黃發女人眉頭微皺:“在醫院,他們跟麻煩沒區别,簡直就是麻煩的化身。”
安魚來到有個房間亮起的樓層。
裡面,會有醫生嗎?
她準備走過去。
這時,安魚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來自成年人體型但年齡為八歲的一米八小孩的蹦跳聲。
他怎麼在這裡?
安魚看着小孩病人蹦蹦跳跳的跑出了亮着燈的房間。
小孩嘴裡叼着棒棒糖,手上拿着薯片,身上的病号服口袋都滿滿當當的。
這是來覓食的?
她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安魚看向敞開的房間門,裡面是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