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發護士搖頭：“我拒絕。”
老人垂頭喪氣起來。
安魚跟着粉發男人一一查房，一一給病人分發藥物。
兩人來到四樓。
粉發護士微微轉頭，看向身後的安魚：“重症病人由我查房，你不用跟着。”
“好的，老師。”
一個人從護士台探出頭來：“老四，你要多給你手下的實習護士鍛煉的機會啊。”
安魚看到了熟悉的白大褂，屬于醫生的白大褂。
她還是不太習慣醫生的臉。
她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無臉醫生。
“你怎麼來了？”粉發護士問醫生。
“因為無聊啊。你知道的，就算是鹹魚，也是有奮起的時候。”
粉發男人：“懂了，你是來找樂子的。”
“你話可以不用說的這麼直白。”
安魚感受到一股視線投注在自己身上，視線來自無臉醫生。
“這是新來的護士，第幾天了？”
“第三天。”
粉發男人看着安魚：“去食堂帶四份早餐回來。”
故意支開她嗎？
安魚點頭，放下醫藥箱。
視野裡再也看不到安魚的身影後，粉發男人問無臉醫生：“對她，你什麼看法？”
“她藏着些東西。她通過你設下的關卡了？”
“隻剩實力一關，她是我迄今為止最看好的實習護士。”
無臉醫生來了興趣，身子坐直了些：“老四，你打算放水？”
“不，我打算加大難度，由你來測試她的實力。”
“真是嚴格啊，老四。”
醫生笑了，平坦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五官，那是張安魚十分熟悉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