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信息這時彈出來。
看來,要用工具的話,她要就地取材了。
安魚看向一旁的病床。
這個病房是個單人病房,裡面有一張床,但沒有其它病房應該有的椅子。
安魚忽然後退兩步。
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從天花闆上跳下來,同時,他的拳頭對準了安魚的頭。
“躲過了。”男人的聲音中帶着遺憾。
是那個與她的帶教護士相熟的醫生。
安魚的目光落在男人臉上。
無臉男醫生有了臉,這是原因。
無臉醫生臉上那張十分眼熟的臉,更是原因。
那是她的臉。
準确的說,那是一張男性化安魚的臉。
醫生歪了歪腦袋:“怎麼感覺,在黑暗之中,你也能看清周圍的一切?”
他能感覺到,眼前這個實習護士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臉上。
安魚不語,隻是邁步向前,猛地攻向醫生。
不經允許就用她的臉,你交版權費了嗎?
她現在暫時不想使用工具,想體會下拳拳到肉的感覺。
安魚的拳頭砸向醫生的腎髒部位。
病房外,護士台中。
粉發男人吃着爆米花,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房門緊閉的病房。
“你又看不到裡面的具體情況,有必要一直盯着嗎?”一個人走向護士台。
是六号護士耳釘護士。
粉發男人看向耳釘護士:“你來做什麼?”
“過來看戲,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