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?我為什麼不能進大樓?”新來病人轉頭,問保安。
在保安開口說話前,一個人來了。
“怎麼了?”無臉醫生從大樓裡走出來,看着保安和病人。
保安:“醫生,這個新來的家夥想進大樓。”
病人則是看着無臉醫生,一臉愣神。
這人沒有臉,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存在?
她腦海中又閃過一個人的身影,那人正拍着她的肩膀。
頭好痛
新來病人蹲下身子,抱着腦袋。
她的腦袋好疼。
“醫生,她這是?”保安看向醫生。
醫生摸了摸下巴。
“看病人這樣子,她是想起什麼了。來兩個人,把她帶到我的辦公室。”
幾分鐘後,辦公室中。
醫生将一包藥遞給新來病人:“吃藥吧,吃了你就不疼了。”
他的聲音中滿是蠱惑。
病人鬼使神差的接過藥,吞了下去。
藥片粘在喉嚨上。
醫生連忙倒水。
随着藥片被吞服下去,新來病人腦海中那逐漸清晰起來的人影變得模糊起來,那人,身上穿着制服。
病人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。
她是病人,本就該穿這樣的衣服,而不是什麼制服
“醫生,我是病了嗎?”她問。
無臉醫生看着窗戶外面:“差不多,你是主動來醫院的病人。”
這樣的人,腦子怎麼可能沒問題?都把自己主動送進精神病院了。
與此同時,安魚看着啃着包子走過來的粉發男人。
“你過關了,實習生。”
安魚默默看着男人頭上的【!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