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來一個。
急忙拉着新來病人蹲下的男人,看着又一個身穿白大褂之人到來,眉頭緊鎖。
“醫生。”安魚走向無臉醫生。
無臉醫生轉頭,面對着安魚。
安魚能感覺到,醫生的視線落在她所穿白大褂的護士二字上。
“新來的護士?你帶教老師對你的安排是什麼?”
“敦促病人好好吃藥。”
“我可以幫你。”
安魚笑着搖搖頭:“醫生你的好意,我心領了。但那是我的病人,我想自己管。”
“是嗎?那真是可惜,捕鼠遊戲我還沒玩夠。但你總歸是新來的,我給你面子。”
無臉醫生走近安魚:“護士,看好你的病人。病人做的事,與管他們的人脫不了幹系。”
“我會的,醫生。慢走,不送。”
安魚看着無臉醫生漸漸遠去。
她轉頭,看向一個角落。
那裡有蹲伏着前進的兩人。
“兩位病人,别急着走。我想和你們好好談談,我們的目标應該是一緻的。”
她的聲音變得輕柔:“當然,如果兩位實在不願意與我交談,我的老師想必是很樂意接手自己學生手上的病人的。”
“就算你和醫院不是一條心。”男人停下了,新來病人和男人一樣。
安魚:“我的帶教老師不在意這個。”
他隻在乎手下護士的工作能否完成。畢竟,自己在教育方面還是能給他帶來壓力的。
男人站起身:“你想和我們談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