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放下手機。
她要去廚房看看。
安魚看向卧室裡的模特:“麻煩你了,廚房需要再搞一次衛生。”
她不相信,剛剛那隻小老鼠沒在廚房亂爬。
她要不要買些老鼠藥?
安魚邊思索,邊走出卧室。
模特跟在她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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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晨,一個戴着兜帽的人走進一個廢棄工地。
“你來了。”一個人站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,開口道。
兜帽人看向對方。
“我來了。殺戮的感覺如何?你殺人分屍造成的動靜太大了。”
“隻有這樣,才能讓我平靜。”那人語氣平淡。
“讓對方悄無聲息的死去不好嗎?據我所知,你的分屍案已經讓城西和城東兩家治安局聯手了。”
“這不更好?說明我帶給他們的恐懼很足。”
“對,你說的沒錯。”
兜帽人聲音變冷:“但你暴露的風險也增大了。你殺人就殺人,分屍做什麼?”
殺人與殺人分屍,對治安局來說,是兩個不同的概念。
前者,本就要重點打擊,再加上分屍,還是手段殘忍的分屍,治安局不使勁偵破此案是不可能的。
民間的壓力,來自上面的壓力,足以讓他們拼盡全力,發動一切能動用的力量。
“在你看來,槍械也可以不用放在眼裡了?”
黑暗中的人搖搖頭。
“還沒到這種程度,殺戮雖然使我愉悅,恐懼雖然帶給我力量,但我的實力目前還不足以對付那些有槍的治安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