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:“練了,在遊戲裡練的。”
為一些人送葬時,她吹了唢呐,正經的哀樂。
“遊戲裡還可以吹唢呐?什麼遊戲啊。”二大爺來了興趣。
“《噩夢降臨》,二大爺你應該也聽過這個名字,它很火,很多人玩。”
安魚下了顆白棋,堵死黑棋一條快要破四的棋路。
而且,愈來愈多的人進入這款遊戲,因為官方。
她想着好友與她的那通電話,想起分外熱鬧的遊戲論壇。
“《噩夢降臨》?有點耳熟,是不是放廣告時把人吓哭的那個?”二大爺戴上老花眼鏡,緊盯着棋盤上的白棋。
安魚點頭:“就是它。”
一些人因此告上了遊戲制作方噩夢無限有限公司,但沒有任何效果。
噩夢公司無視他們的存在,遊戲不僅正常發行,還做大做強了。
“看來是款不錯的遊戲,我記得小魚你不怎麼玩遊戲。”
“它很有意思”
安魚和老人不斷交談着,直到白棋就差一子就可以五子連線。
二大爺摘下眼鏡,站起身。
“小魚你買了鴿子是吧,炖鴿子這道菜比較麻煩,我去廚房準備了。”
他看都沒看棋盤一眼,徑直走向廚房。
在一旁擇菜的老奶奶看着二大爺的背影。
“小魚,他是不是又要輸了?”她問安魚。
安魚笑而不語。
有些事,看破不說破嘛。
老奶奶臉上浮現些許擔憂:“小魚,聽說我們這裡某個小區發生了命案。你一個人居住,要小心啊。”
安魚:“我會的,奶奶,你放心。”
她這麼多年一個人獨居的經驗,不是白長的。
不過,連奶奶都有所耳聞昨天那個老式小區發生的命案,治安局的壓力怕不是一般的大。
這是好事,他們壓力越大,兇手越能被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