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舍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,她聽不到隔壁宿舍發出的聲音,但架不住有人在外面搞出巨大動靜。
安魚打開門,看着正對着宿舍門揮拳的殺馬特青年。
他另一隻手砸着牆壁。
但很遺憾,無論是門還是牆壁,在他的攻擊下都紋絲不動。
安魚:“宿管姐姐有宿舍鑰匙。”
青年停下了。
他看了安魚一眼。
他的目光焦灼、貪婪,就像餓虎。
饑餓之人,這家夥身上的饑餓感簡直要化為實質了。
這就是食堂廚師說的,饑餓的壞處嗎?
安魚回想起廚師說的話——饑餓可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你去叫宿管。”殺馬特青年盯着前方的宿舍門,開口道。
他的語氣不容置喙。
安魚不語。
她不是這家夥的小弟,沒必要聽他的命令。
況且
安魚視線越過青年,看向樓梯處。
有人上來了。
這輕緩的腳步,是宿管。
“你沒聽到嗎?”青年聲音變冷。
他脖子偏轉,準備看向安魚。
“你弄出來的聲音,整個宿舍樓都聽得到。”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。
她站在樓梯口,看着殺馬特青年,面無表情:“作為宿舍的一員,你不知道保持安靜,不要打擾其他人嗎?”
“宿管姐姐。”安魚喊道。
中年女人對她點了點頭。
“你就是宿管?你過來打開這扇門。”青年對中年女人說,依舊是命令口吻。
原來,這家夥對老師的态度還是比較溫和的。
至少,今天上午集合時,他對花老師可不是現在這個頤指氣使的模樣。
安魚看看殺馬特青年,又看看中年女人。
她後退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