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辦公室隻有二十幾個工位,且隻有零星幾個工位上有人。
其他員工是開會去了嗎?
安魚打開手中的文件夾。
她的同學呢?他們也該和她一樣,在這裡啊。
文件夾裡是設計圖紙,多種房屋設計圖。
平平無奇的設計,沒什麼新意。
安魚看向眼前的打印機。
不是因為她可以打印自己的資料了,而是因為打印機好像壞了。
一張a4紙被它吐出來又吞進去,來回好幾次,反反複複,一時半會不會停止的樣子。
安魚伸手,扯出那張a4紙。
上面什麼都沒有,一張白紙。
打印機這是沒墨了?
“我要的資料應該好了。”這時,一個人走了過來。
“厚度不對啊。”她首先看向一旁還有餘溫的資料。
她再看又開始吞吐紙張的打印機:“不是吧,又壞了?”
“可能是沒墨了。”安魚看着來人,一個年輕女人。
是會議室裡死去的人,這人會是問題中提到的人嗎?
安魚向來人展示自己手中的空白紙:“我剛剛從打印機上拿下來的,上面沒字。”
“我記得前不久才換過墨盒,不是墨的問題。”說着,年輕女人拍起打印機來,想要物理修好它。
打印機依舊老樣子,吞吞吐吐。
年輕女人開始尋求外援。
她看向一個工位:“老張,來修下打印機。”
工位上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。
“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喊我來修?”他抱怨道。
安魚看着中年男人。
也是會議室裡的人,從姓氏來看,與第二個問題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