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魚六人站在角落,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一片寂靜下,隻有不遠處員工敲擊鍵盤的噼啪聲和咀嚼食物的聲音傳來。
兩個接連出現的裂頭人,讓他們的疑惑更多了。
“不是會議室的人”胖男生重複着眼鏡男生的話。
“那他們兩個裂開代表什麼?另一種死亡嗎?”他問。
安魚盯着那個已經恢複原狀、正打開盒飯的中年女員工。
“更像是征兆,或者是一種污染。他們身上發生的是會議室慘狀的簡化版,但不緻命。”
畢竟腦袋裂開又合上了,且沒有鮮血流出來。
“會不會是我們出了問題?這些員工的反應才正常,沒有裂頭人。”短發女生開口,聲音很輕。
殺馬特青年嗤笑一聲:“你甯願相信别人,都不願意相信自己?他們是當局者,我們可是旁觀者。”
他的小弟瘦削男生附和道:“老大說的對,當局者怎麼會有我們旁邊者清醒?”
男生看向短發女生:“你腦袋沒問題吧?”
否則,怎麼會懷疑自己有問題?
短發女生低下了頭:“抱歉”
眼鏡男生看了她一眼,視線落在安魚身上:“征兆包括染血打印機和帶血資料箱?”
安魚:“它們身上的血迹應該是最近才出現的,據員工老張所說,打印機在這裡三年了。”
都三年了,要出問題,何必是現在?
“三年”眼鏡男生咀嚼着這個信息。
他鏡片後的目光銳利起來:“三年沒出事,現在突然出現血迹和裂頭征兆,觸發點是什麼?或者說,污染源是最近才激活的?”
“激活?”
殺馬特青年眯着眼睛,目光掃過辦公室裡的員工。
“誰知道是不是哪個家夥在打印機裡卡了手,整理舊資料時割破了手,血滲了進去。”他語氣中帶着諷刺。
胖男生搖頭:“如果是這樣,員工自己應該知道,而且,在他們眼中,血不該是灰塵。”
安魚:“像是某種力量扭曲了他們的認知,把血看作灰塵,就和他們看不到裂頭現象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