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，藥涼了，奴婢再去熱熱吧。”
沈歲歲趕緊搖頭，“阿悄姐姐，換一碗吧，我剛剛看到爹爹的口水進去了！”
沈清晏的白皙的臉被女兒說的通紅，其實他自己不嫌棄自己的。
但是他怕小閨女嫌棄。
等到阿悄走後，沈歲歲嚷嚷着要睡覺，還要讓沈清晏陪着她。
沈清晏倒是覺得無所謂，小閨女嘛，粘人些更好。
隻是等屋子裡下人都散去，沈歲歲才把這個藥裡有毒的事兒告訴給沈清晏。
沈清晏俊臉驟沉，握着被角的指尖緊了緊，“歲歲，你怎麼知道的？”
聰明如沈歲歲，她早就想好了怎麼說。
“爹爹的藥跟歲歲的藥味道不一樣。”沈歲歲剛剛已經看了自己頭上的倒計時。
沒有變的，她可是喝了一整碗呢。
沈清晏的目光落在藥碗上，許久沒有移開。
他都這樣了，還有人容不下他。
那人到底要他怎麼樣呢？
非要他死嗎？
死，肯定是不行的，不光是為了自己，還有需要人庇護的女兒。
“爹爹，你身邊有壞人。”沈歲歲小聲地提醒道，“我雖然不知道是誰，但是能夠給您下毒的，肯定是咱們府裡的人沒錯了。”
沈清晏也知道，能夠接觸到藥的人還能是外面的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