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燼側目看向林歲晚,“這就是你要給我看個好玩的?”
“好玩嗎?”林歲晚彎眸笑着。
她頭發和衣服都濕了,整個人看起來按說應該是狼狽不堪的。
但配上那雙黑亮的眼睛,莫名就會讓人隻覺得明朗,不覺她狼狽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裴燼安靜地看着她的眼睛,也不知道是在說這件事情有點意思,還是說她林歲晚這個人有點意思。
的确是有點意思。
裴燼想到剛才林歲晚從泳池裡起來時,身上的衣服因為濕透了而不太整齊,露出了一截緊實的腰來。
那把柔韌的腰的皮膚上,有一塊不知道是胎記還是疤痕的東西,可能隻有一個乒乓球那麼大,形狀有點獨特,像個愛心。
按說,她以前執行的任務應該都挺危險,她這種s級别的雇傭兵,身上有什麼疤痕都不算出奇。
但讓裴燼覺得有意思的是,李雪秋剛才卻一直那麼直勾勾地盯着林歲晚。
明明蘇朝暮還在那兒被人工呼吸被搶救,但李雪秋的目光卻是盯着林歲晚。
确切的說,好像就是在盯着林歲晚後腰或者說,後腰的那塊胎記。
所以的确,有點意思。
林歲晚披着外套,在池邊的椅子上坐下了,歪着頭,随手拍了拍一邊耳朵,好讓耳朵裡灌的水流出來。
蘇朝暮嗆咳的聲音慢慢停止,總算緩過了呼吸來。
緩過來之後,她站起身朝着林歲晚的方向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