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後腰皮膚上，一塊隻有乒乓球那麼大，形狀有點獨特，像個愛心似的痕迹。
李雪秋這會子看清楚了，她低聲問了句，“你腰上這個，是疤嗎？”
林歲晚背對着李雪秋，套衣服的動作頓了頓，才恢複了動作，将寬松的上衣套上了身材完美的身體。
“這個啊。”林歲晚轉過身來，看向李雪秋，“是胎記。”
林歲晚盯着李雪秋，想從她臉上的表情變化裡看出端倪來。
李雪秋的目光閃了閃，一些像是震驚又像是什麼别的情緒之類的複雜神色，在李雪秋的眼眸裡釀起。
林歲晚竟是察覺到，自己好像看不懂她眼睛裡的複雜神色。
人呐，還真是複雜的動物，人性，還真是複雜的東西。
還不如她以前執行的任務來得簡單直接方便，殺人就行，不需要去揣摩那麼多人性之類的東西。
林歲晚無法理解李雪秋眼神裡的複雜，就如同林歲晚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，為什麼自己的父母會對養女那麼好，反倒把她這個親女兒，當成了局外人？
李雪秋目光閃爍了一下之後，又低聲問了一句，“你這麼年輕厲害，是哪裡人？”
“我？不知道哦。”林歲晚淡淡看着她，扯開嘴角輕輕笑了笑，笑容似有嘲弄，“我無父無母，是個孤兒。而且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，聽我師父說，他是在港城附近撿到我的。”
李雪秋的目光猛地震了震，“你是港城人？”
“誰知道呢，不重要了。”林歲晚彎身套上了褲子。
從書櫃玻璃門上的照影看來，并不難看，反倒因為寬松的上衣，緊窄的褲腿。
使得林歲晚更顯得高挑而修長，而寬松的上衣，更像是穿着男朋友衣服似的，将她襯得纖細。
“謝謝衣服。”林歲晚拎着自己濕掉的衣服，朝着門口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