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很痛快。
林歲晚也知道自己現在有一種簡單而幼稚的快樂，叫作——你不痛快了我就痛快了！
她知道這樣很幼稚，但現在動不了槍動不了炮的，于林歲晚而言簡直是養老般的日子。
總得自己找點樂子。
裴燼略略擡了擡眸，看向身後的女子，就看到她清晰的下颌線，挺翹的下巴，還有輕抿着的微微勾着的嘴角。
林歲晚身上那種明顯快活的情緒，裴燼仿佛都能夠感覺得到了。
到了蘇宅門口，蘇志宏夫婦又是一通客氣。
林歲晚聽得隻想打哈欠，總算可以走了，她習慣性繞車檢查了一圈，車沒什麼問題。
蘇朝暮話中帶刺，“裝模作樣車就隻是在我家停車場裡停了一下而已，還能出什麼問題不成？”
如果是以前，裴燃可能會覺得林歲晚的行為小題大做，可是他才經曆過。
所以此刻他完全贊同林歲晚的行為，裴燃看向蘇朝暮，“林歲晚職責所在，你就别挑刺了。”
蘇朝暮撅了撅嘴，不大高興地嘀咕着，“誰讓她總是黏着裴燼”
聽起來倒是頗為嬌俏的感覺。
林歲晚檢查了車之後，就走到裴燼身後，她歪頭看向蘇朝暮，臉上是漫不經心的笑。
對于蘇朝暮對她的敵意，她好像一直就是這種漫不經心的态度。
卻又輕輕松松的，讓蘇朝暮的所有針對，都沒有什麼作用。
林歲晚歪頭笑看着蘇朝暮，“蘇小姐，不是我要黏着，我拿錢辦事的。還是那句話，我報價也告訴過你了，你随時可以出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