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見的确是如她所說,連她車尾燈都瞧不見。
裴燼進了丘醫生的診室,林歲晚在診室門口坐着。
手機倏然震動了起來,屏幕上顯示着裴燃的号碼。
“裴總,上午好。”
聽着她這麼正式,裴燃在那頭聲音帶了些淺淺笑意道,“上午好小林同學。”
這稱呼倒是把林歲晚給叫懵了,“呃,裴總有什麼事嗎?”
“到醫院了嗎?”裴燃問。
林歲晚:“剛到,裴少已經進診室了。”
裴燃:“小林同學,麻煩你個事情。”
聽到裴燃這話,林歲晚就猜道,“要我進去偷聽一下再彙報?”
“是的。小燼這次受傷有些時間了,感覺一直沒太恢複,我不太放心。但我問他情況他總說沒事。”裴燃道,“我感覺他就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才什麼都不說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林歲晚說道,“我去聽聽。”
“謝了。”
結束和裴燃的通話之後,林歲晚擡步去走廊盡頭的自動販賣機買了瓶水,然後從口袋裡摸了個紐扣竊聽器。
敲了敲診室門,走了進去。
裴燼的輪椅停在醫生辦公桌前面,聽到她進來,回眸看了過來。
林歲晚笑得坦然,晃了晃手裡的礦泉水,“少爺,喝水。”
全然不管裴燼跟前桌面上已經盛着茶水的紙杯,将手裡的礦泉水放到裴燼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