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從裴燼之前說的那些裴家内部畸形的生态和詭異的平衡看來。
林歲晚也知道,那些所謂的‘敵人’,針對裴燼未必就是真為了針對裴燼。
隻不過是為了試探裴燃的态度,和促使裴燃退讓而已。
那麼針對她,也不是真就為了針對她。隻不過是因為裴家這種内部畸形的生态和詭異的平衡。
對于‘裴燃請了貼身保镖給裴燼’這個事件,他們也需要有所表态。
“行吧。”林歲晚點了頭。
裴燼的司機來得很快,沒多久就到了。
臨别之前,林歲晚指了指他手機,“有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。”
裴燼對此不置可否,隻說道,“忙你的吧,我走了。”
林歲晚挑唇一笑,雙手往前一撐,直接撐住他輪椅兩邊的把手,不讓他走。
這姿勢幾乎是将他困在她雙臂和輪椅的範圍裡。
裴燼有些無奈:“”這種明明是男人對女人做的姿勢,她怎麼就做得那麼順手呢?
好像他要是不說點什麼的話,她就不打算放他走了似的。
裴燼無聲地歎了一口氣,“集訓的地方不會給用手機的。”
“難度不大,那少爺等着我打給你吧。”林歲晚挑眉,“要接哦。”
裴燼不說話,林歲晚也就安靜等着。
沉默持續了幾秒後
“知道了。”裴燼說。
“哎,乖了。”林歲晚跟逗小孩兒似的,這才松開了裴燼的輪椅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