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工作也算是高壓工種了,一次性休個長假,比較能放松。”
裴燼頓了頓又問道,“你們嚴重和不嚴重的标準是什麼?”
“不緻殘不緻死,就是不嚴重。”林歲晚答道。
裴燼眉心擰了擰,“那你這次是什麼傷勢?總不會隻是擦傷吧。”
“喔,我中了一槍。”林歲晚說道。
那語氣輕松得像是說她出去買了根雪糕吃了似的!
裴燼的嗓子都有些發緊,“什麼?”
“手臂上,問題不大,貫穿傷,沒有傷及血管神經和骨骼,連手術都不用做,綁了幾圈繃帶就完事兒了。”
林歲晚說得輕松,但依舊是在和平地域的人難以理解的驚人。
而且,裴燼甚至無法判斷,她說的是不是真話,還是故意說得大事化小。
隻不過裴燼想了想,她的手臂上好像的确是有一處看起來還很新的傷,疤痕上長出來的皮膚還是粉紅色的。
他當時看到她從短袖t恤袖口邊緣出現的那個傷痕的時候,沒想到那會是槍傷。
林歲晚聽到了他發緊的聲音,她也就正經了剛才那一會會。
這會子馬上就笑起來了,裴燼一聽她聲音就聽得出來她現在是那種調笑的笑聲了。
“怎麼樣,少爺。”
“什麼怎麼樣?”裴燼略有幾分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