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許萃有些擔心,“晚晚,你休假回了港城,又忽然問起這個你是不是去找之前的原生家庭,又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林歲晚忖了忖,沒回答許萃,省得許萃要是告訴了厲琮,他知道了又擔心。
林歲晚:“沒事呢,就是随便問問,我這次回來本來就是為了查查我當年走失的事情,所以就忽然想着問一問這個。”
林歲晚說得輕巧,如果是其他人,在許萃面前可能不一定能瞞過。
但是林歲晚在情緒控制的訓練上非常出色。
許萃聽了不疑有他,隻勸了她一句,“不管怎麼樣,都是過去的事情了,别鑽了牛角尖就行。”
“知道。”林歲晚想了想,又問了一句,“那我以前有沒有和你提過,我救過什麼人,或者害過什麼人?”
許萃回答得很快,“沒有,沒有明确地對我說過。”
“好的,知道了。那我先挂了。”就在林歲晚準備挂電話的時候。
聽到許萃在那頭倏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,“對了,你雖然沒有明确地說過你救過什麼人或者害過什麼人。但你曾經在催眠中含含糊糊地說過一句話。”
林歲晚心頭一凜,馬上問道,“什麼話?”
“含含糊糊的也不太清楚,好像是在叫誰呼吸。”許萃說道。
與基地的通訊結束之後,林歲晚躺在招待所散發着黴味的床上,片刻都沒有任何動作。
隻是定定地看着天花闆。
好一會兒之後,她擡手輕輕擋住眼睛,長長地歎了一口氣。
這些年一直就活得自由自在,恣意灑脫。
不欠任何人。
沒想到休個長假,機緣巧合,竟是莫名讓自己心中有了些虧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