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20号人聽了代号，都隻是應了，沒有一個人問過為什麼，也沒有一個人表示不滿。
但林歲晚神色恹恹地擡了擡眸子，“我不喜歡這個數字，換一個。”
“卧槽，這麼拽！”隊列裡其他成員竊竊私語着。
工作人員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個刺頭。
以前的集訓也不是沒出現過刺頭，但那都是集訓開始之後的事情。
面對一些覺得太過分的，不合理的訓練内容和艱難的條件時，會有刺頭跳出來。
但現在，這才剛到發放代号階段呢，就冒出來這麼個刺頭，着實讓工作人員沒有想到。
更何況，這個刺頭還是個女子。
“”工作人員愣了愣，以往碰到那些刺頭都是男的，吼回去也就吼回去了。
但眼下是個女的，好像吼回去就有點不合适，尤其是，聽說這位好像還帶點内定的意思。
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，但如果是什麼大人物的小情兒，放這兒來走個過場的。
要是被吼了，到時候在大人物跟前兒哭一鼻子，那就麻煩了。
“剛進來的隻是個代号而已，不是排名，難不成你還想選幸運數字麼？”工作人員反問林歲晚。
林歲晚挑了挑眉梢，“那意思是，以後會按排名咯？”
工作人員：“對，這次集訓十天，每天訓練的項目都會考核，考核的分數會累計和排名，從第五天開始淘汰，最後會淘汰一半的人。”
工作人員：“之後的每天都會有排名，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數字，就努力吧。”
工作人員也正好借着這個由頭，把集訓的規則說了一遍。
“好了，列成兩隊，現在帶你們去宿舍。”
工作人員在前頭領路。
其他人頗為好奇，悄悄打量林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