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看什麼?!”
先前還說話很是神氣狂妄的家夥,被林歲晚的目光一掃,頓時瑟縮了一下。
“自己那麼狂,還不讓人說了?”原本還狂妄的聲音,頓時有了些色厲内荏的感覺。
這人抻着脖子的樣子,也帶着虛張聲勢的感覺。
先前這個女人并未搭理他們時,坐在那兒,哪怕狂,也依舊給人感覺溫和清淡。
看起來完全不像個狠人的樣子。
狠人應該是什麼樣子?其實衆人心裡也沒個定論,但可以肯定的是,絕對不該是林歲晚這個樣子。
她看起來實在是太溫和從容了,如果她不表露出來的話,旁人甚至察覺不到她的棱角。
所以才會有人明明在察覺到她不簡單時,卻依舊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,就是因為不夠有壓迫感。
而此刻,林歲晚陡然朝他凝眸看過來!
這人隻覺得,像是被什麼極其危險的野獸給盯上了,那種就連氣機都被完全鎖定了的感覺。
讓人甚至有一種生理上的恐慌,汗毛仿佛都豎起來了,心髒發緊,胸口一陣發慌,連嗓子眼都有些發緊發麻。
這個神秘強大的女子先前還讓人難以察覺到的壓迫感,一瞬間幾乎排山倒海!
林歲晚的目光隻是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,“實訓要把我摁下?”
她嘴角輕輕扯了扯,“我記下了。”
林歲晚問盧教官,“他姓什麼?”
盧教官看了一眼記錄夾子,他倒是不反對内部這種競争行為,能夠更好的保持狀态和激發水平。
于是盧教官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,“姓吳,口天吳。”
林歲晚挑了挑嘴角,“看來集訓過後,他就得姓吞了啊,天口吞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這個姓吳的臉色都漲紅了。
衆人也都起哄着,對于這場對賭都很感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