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這裡,韓景程的眉頭就緊擰起來,“比如呢。”
“比如?”林歲晚忖了忖,“我想,他們應該是希望我能在擂台上不受控制地脫光衣服之類的吧。”
“艹!”韓景程咒罵了一句,“你在這兒待着,我去解決。”
總不能讓阿燼的人在這裡受這種屈辱!
但林歲晚卻有不同意見,“無所謂,讓他照辦吧。”
“什麼?”韓景程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。
不僅是他,地上趴着的那位也蓦地瞪大了眼睛,“什、什什麼?”
林歲晚垂眸看着他,重複了一遍,“他們不是讓你給我用藥麼,你就照他們說的辦就行。”
“你瘋了?!”韓景程驚道。
林歲晚的目光卻異常冷靜,“那個22号精得很,先前就想着要和我組隊,有意無意地拉近距離,發現沒成,又想着從旁邊的人想辦法。”
“你看,他完全沒有跟我直接沖正面的意思。如果這人沒能給我下藥成功,就他那麼精明的,恐怕不會貿貿然來和我剛正面。糊弄不過去的。”林歲晚道。
“可是!”韓景程擰眉,“那你怎麼辦?”
林歲晚聳了聳肩膀,“無所謂,沖兩個冷水澡的事情,這才哪兒到哪兒。”
在紅鷹接受的那些耐藥性訓練,才是真正的地獄模式。
她淬煉過後的意志力,隻要她不願意,麻醉在她身上都很難起到多好的效果,加大劑量當然能有用,可是加大劑量她可能直接就嘎了。
主打一個甯死不屈。
“你确定要這樣嗎?”韓景程還是不太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