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陳龍頓時不難理解為何7号和14号那眼神跟要活撕了他似的。
更讓他覺得,自己雖然變成這豬頭臉的樣子,但林歲晚的确是對他手下留情了不少啊,七根肋巴扇,那得多疼啊。
那可是會呼吸的痛!
車子一路朝着港城開去。
林歲晚在後頭陪裴燼坐着,看着他手裡還拿着那兩個煮雞蛋,林歲晚笑了一下,“少爺,你拿着當保健球呢?”
“嗯?”裴燼循着她目光看到手裡雞蛋,明白了她是個什麼意思。
不等他說話,女子白皙的手指,從他手裡接過了雞蛋。
手指雖白皙且筋骨柔軟,但卻并不是細膩的觸感,指尖的薄繭清晰可察。
林歲晚垂着眸子,敲破雞蛋,慢慢剝着蛋殼,從頂上開始剝,剝到最下面,剩下可供手指捏着的一小塊蛋殼,就遞到裴燼面前。
“吃吧,少爺。”
遞到他手裡,林歲晚又開始剝第二個。
裴燼看着她目光專注的側臉,和她揍人時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截然不同。
裴燼其實并不愛吃煮雞蛋,覺得有股怪味,通常都是不吃的,這還是第一次,将兩個水煮蛋都吃了個幹淨。
林歲晚撕開牛奶吸管,剛準備紮進奶盒時,原本平穩的車子一個刹車,她重心挪移了一下。
把吸管紮好,遞給裴燼時,又是一個刹車。
裴燼沒有說話,隻擡眸,目光透過後視鏡看向司機,司機趕緊說道,“抱歉裴少!有輛車一直跟着我們,還總是超車。”
林歲晚朝車窗外看去,高速公路上,超車和被超本來就常有發生,按說沒什麼不對的。
可是仔細一看,就不難看出後面那輛黑色suv的很多操作裡,充滿着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