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琮但凡發音正确了,通常代表他此刻的情緒很認真。
“是安保工作,但防人之心不可無,而且我也很煩一直被無休止地找麻煩。就算是安保工作,他們要是一直這樣無休止地找麻煩,一樣得是我來解決。”
林歲晚說道,“好了不說這個,琮哥,我記得你之前有一種治療跌打損傷的,效果很好很神奇的藥酒方子?”
“是有。”厲琮問,“你就是找我要這個?你受傷了?”
“沒。”林歲晚沒細說,隻道,“總之,你給我吧,我有用。”
“給那位裴家少爺用的?”厲琮沉默幾秒,“你什麼時候能不那麼看臉?”
林歲晚聽了一愣,“誰說我是因為看臉了?!”
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,還能是誰說的?
“十七這家夥”林歲晚磨了磨後槽牙。
十七在一旁都要汗流浃背了,趕緊說道,“老大老大!他們的坐标我已經發你設備了!”
林歲晚沒答,隻輕輕哼了一聲以示回答。
又叫了厲琮一聲,“琮哥”
厲琮不言語。
“哥哥”林歲晚又叫了一聲。
終于聽到厲琮在那頭啧了一聲,“我把方子讓十七發給你!”
“哎,謝謝哥。”林歲晚聲音帶笑。
厲琮輕輕歎了一口氣,好一會兒才說道,“娃娃,我私心是不想你回到港城去的,但你說你根在那裡,還有舊日的恩怨需要去解決,所以也就依着你了。”
“但你最好是不要太深入港城那一灘渾水。像裴家那樣的家族,水深得很,殺人不見血的。你越少摻和進去越好,沒必要惹麻煩上身。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