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定在林歲晚缺失的那些記憶裡,他們曾經就有什麼恩怨。
林歲晚笑了一聲,“不過你得等等了,等我忙完那集訓出來再說。”
“啊?”十七可憐巴巴,“為什麼啊,頭兒你現在不就可以去嗎?”
“我現在有别的事情要去做。”林歲晚嘿嘿笑了兩聲。
本來她要是不笑,十七可能還察覺不出來,聽到這笑聲,十七啧了一聲,“頭兒你這個女流氓,你是不是要去夜探帥哥房!”
林歲晚正色,“天都沒黑呢,不能叫夜探。”
十七:“沒否認是女流氓呢。”
可見是演都不演了。
林歲晚結束了和十七的通訊之後,就去了裴燼那兒,看到她在書房窗口出現的時候,裴燼臉上表情有些無奈。
“怎麼不從門口走?”裴燼将輪椅滑到窗邊,拉開了窗。
林歲晚趴在窗台上,一手托着腮看着裴燼,嘴角勾着笑,“因為從窗口的話,更顯得我像個采花賊。”
“”裴燼沉默了幾秒,才問了句,“你們組織是不是沒有好好訓練中文?采花賊不是什麼褒義詞。”
“我進去的時候已經十來歲了,中文已經很熟練,我知道采花賊是什麼。”林歲晚笑道。
裴燼還沒來得及說話,就聽到眼前趴在窗台上的女子,笑眯眯的給她自己定義了一下,“女流氓嘛。”
“不進來嗎?”裴燼問。
“不了。”林歲晚搖搖頭,“我就是來看看你,馬上就回集訓基地去了。”
聽到這話,裴燼微怔。
林歲晚手中拎起一隻深色的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,然後遞給他,“給你。”
“是什麼?”裴燼接過。
“給你找來的藥酒。”林歲晚豎起一根手指,指了指他的腿,“記得每天擦,擦完之後熱敷。”
裴燼打開瓶蓋,藥酒濃郁的味道就飄了出來,裴燼忍不住皺了皺鼻子,表情裡有了顯而易見的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