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找補的話語一出來。
嗯，怎麼說呢
就還不如不找補呢。
司機的目光震驚地從後視鏡裡往後看了過來。
林歲晚對目光的感知很敏銳，馬上就從後視鏡裡與司機對視。
司機一哆嗦，趕緊繼續盯着前方路面老實開車了。
裴燼似是也察覺到司機目光，擡手按了個按鈕，就将前後座之間的隔闆給升了起來。
“之後的訓練，沒受傷吧？”裴燼問道。
“沒。”林歲晚說道，“倒是讓别人受了不少傷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年輕的男子容顔英俊無俦，看起來，還挺顯得沉穩。
林歲晚盯着他這張挑不出一點錯處來的俊臉，嘻嘻一笑。
她隻這麼一笑。
裴燼就抿了抿嘴角，似是有些局促？
林歲晚傾身向他靠近，“少爺問完了？既然問完了，那到我問了吧？”
好像都形成肌肉記憶了，看到林歲晚這帶着谑意的笑容，裴燼都忍不住頭皮發緊。
“你問。”裴燼穩住了臉色。
“少爺這些天有沒有好好擦藥？”林歲晚說着，又湊得更近了些。
甚至，纖柔卻有力的手指，已經落在了裴燼的大腿上。
“少爺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的吧？”林歲晚問道，“我說，如果我集訓回來時，少爺的腿要是一點緩解都沒有的話，我就”
裴燼眼眸垂着，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神色，眼眸深深地宛如一片夜海，“你就怎麼樣？”
他忽然有些想要知道她想怎麼樣。
林歲晚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，隻降下了前後座的隔闆問道，“我們這是去哪兒？”